第 12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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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2 章
阮檸西：“送皮帶還有含義？”
“嗯，有。”
她猶疑道：“什麽含義呀。”
聞靳澤勾唇低笑，慢悠悠吐字，“想纏著對方一輩子。”
“......我還真沒聽說過。”
他問，“給別人送過麽。”
“沒有，就給你送過，”她只給阮煜一個男性送過禮物，送的還都是吃的。
他嘴角的笑意擴大，聲音都透著愉悅，“以後別給人送皮帶，也別給男的送禮物，收禮物的得是女孩。”
“還有，你要再幫別人捎東西，我就把你一塊扔出去。”
“這一定是最後一次！”不過淺淺姐應該也不會再送了。
-
“臥槽，檸西，你好像火了。”
程舒窈刷著手機驚訝道。
“什麽火了呀。”她嘴裏咬著個不二家，正在圖書館做周末作業。
“你看，有人把那天的視頻發到網上了，現在上熱搜了。”
視頻一共五分鐘，從踢倒第一個啤酒肚到最後一個花臂男被撂倒全都錄進去了。
錄視頻的人站得還挺近，把阮檸西的臉拍的一清二楚。
評論現在已經有十幾萬條了。
熱評全都是在誇她的。
“救命啊這個女孩太厲害了吧！是真人版小蘭吧。”
“小姐姐的反差真的好大，明明長得這麽甜這麽瘦，卻比壯漢都能打，簡直帥炸了！！！！”
“天吶這視頻一開頭看的我一肚子氣，還以為高中女孩會被打傷，沒想到能一挑四。”
“這姑娘太勇敢了，我明天就給我家孩子報個跆拳道的班。”
“姐妹們，這個水平不是練了一年兩年的，而且真練過的也不一定敢上。”
“看完這個，嚇得我立馬去買了防狼噴霧和辣椒水，打算再從網上學點防身術。”
一刷新，轉發評論和點讚還在蹭蹭地增。
阮檸西怎麽也沒想過會有這麽大的熱度，“我那天看好多人拿手機拍沒在意，想著就算發網上了也不會有多少人關註，又不是明星和網紅的事，這麽就上熱搜了呢。”
“我看了，這個視頻是昨天一個新聞號先發的，但是熱度不高，點讚才幾千，今天被一個大V發了，然後不少博主都關註了，要不你跟你爸爸說說，把熱搜撤了吧。”
阮檸西驚呼，“你不說我都忘了，我爸要是看到了，肯定得罵我一頓，上次我打那個邢輝，班主任給他說了，他還專門打個電話回來訓我，語氣可兇了。”
“其實也能理解，這情況哪個家長看了不擔心，那怎麽辦，這視頻拍的你太清楚了，那個花臂說話那麽狂，要是他朋友什麽的看到了，再偷偷來學校堵你怎麽辦啊。”
“應該沒事了吧，他們不是都進去了嗎。”
出事第二天，聞靳澤就把那幾人送進去了，身上還都帶著傷口。
程舒窈：“我這不是怕嘛，他那滿身的花臂看著就不好惹，萬一是那種道上的呢，你懂我意思吧，還是謹慎點比較好。
本來都過去了，現在視頻又傳得沸沸揚揚的，阮檸西的臉還沒打碼，看著怎麽都不放心，又說：“這個大V有沒有腦子啊，不知道保護受害者嗎，就是為了流量吧，真夠缺德的。”
新聞號發出來的是打了碼的，但顯然是沒打碼的更能引起網友們的討論，一個長得很甜的高中女孩，出手快準狠，幾分鐘就讓四個男的倒地不起，比一個打了碼的普通女孩，更吸引眼球。
“有個博主在找我。”
“什麽。”
“你看，帶這個詞條的，往下翻，有好幾個博主說全網撈人，讓我看到了跟他們聯系合作。”阮檸西把自己看到的那幾條截圖。
“他們是想和你一塊拍短視頻嗎。”
“應該是，我看有的是網紅，有的是拍情景短劇那種，還挺火的，粉絲好幾千萬。”
W：【熱搜馬上就能撤。】
她回了個謝謝哥哥。
“聞靳澤說能給我撤熱搜。”
程舒窈松了一口氣，“我覺得熱度越大越危險，趁還沒上前十趕緊撤了吧，對了，那你想和他們一塊拍嗎。”
“我本來是不想的，但你看底下評論，好多網友說想看，大部分是女孩，說想學一些防身術什麽的。”
“現在你剛火，和你一塊拍視頻的話肯定能引來很大流量，我聽說他們一條視頻的廣告報價好幾十萬，只要在標題帶上一挑四的高中女孩，那絕對會火，”
程舒窈想了想，突然說：“誒，那你自己拍也可以呀！你自己做個逗音號吧，又能掙錢又能教別人。”
阮檸西轉著手裏的筆，陷入凝思。
程舒窈繼續說：“現在特別火那個女騎你知道吧，比如說一個美女穿得很性感，拍條扭腰扭屁股的視頻，可能不會火，但她如果拍條騎機車的，又帥又性感，一定會火，就像一個男生教防身術或者一個很壯的女生教，都不如你這種長得瘦弱甜美的流量大，大家都喜歡看反差感。”
“對，我刷到女騎手的時候也會多看兩眼。”
“我感覺這次是個很好的機會，你要是想拍的話，咱就自己拍，也別跟別人合作什麽的了，還有限制。”
阮檸西屬於對未來沒有清晰規劃的那一類，可能也受了阮煜的影響，覺得就順其自然吧，不走歪就行。
她十歲的時候，曾想過當警察，那時候會點功夫就覺得自己可厲害了，能輕輕松松抓壞人，但阮煜這十來年不停地灌輸當警察危險，堅決不讓當，她也就打消那個念頭了，後來又想著開一家綜合格鬥館，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都可以來學，這個阮煜倒是同意，還把錢都準備好了。
阮檸西：“那是不是最好別撤熱搜了？更多人知道的話，我再拍視頻不就更容易火嗎。”
“也是，但這麽一說的話，你做逗音號好像也不是特別安全，”程舒窈蹙著眉，擔心道，“萬一那幾個男的出來後想報覆你，那很輕松地就能再找到你。”
阮檸西倒不害怕這個，笑道，“他們難不成還能來暗殺我嘛，應該沒事，這次估計也長記性了。”
嘆氣道：“唉呀，你沒跟那種人打過交道，你根本不知道有的人能壞到什麽程度，也可能是我下意識把別人往壞處想吧。”
阮檸西：“我先跟他說別撤熱搜了，看看來不來得及。”
【哥哥，那個熱搜可以先不撤嗎。】
他秒回：【為什麽。】然後一個電話打過來。
她接通，解釋道：“因為我想做一個賬號，教一些防身術什麽的，所以這個視頻熱度越大越好。”
他安靜了兩秒，似是在考慮。
問她：“那你爸同意麽。”
“我還沒跟他說，但他應該會同意的。”
不同意也沒事，總不可能因為這事再飛回來。
“嗯，那就先不撤了。”
到了晚上七點鐘，這條熱搜升到了第一。
一中的班級群和教師群全都在討論她這個轉學生。
程舒窈得意地說，“剛剛一班有個男生在微信上問我認不認識你，我說認識啊，就是我閨蜜，可把他激動壞了，想要你聯系方式，我說要的人太多了，排隊吧！”
她翻著那些微博底下的評論，唇角上揚，“這還是第一次被這麽多人誇。”
“等你做了博主，肯定更多。”
但現在還有一件憂心的事，“我剛剛跟聞靳澤說，我爸會同意，其實我是騙他的，我爸大概率不會同意。”
以她對阮煜的了解，如果沒出一挑四這個事，那阮煜多半會願意，但現在出了，再做逗音博主就有些高調了。
“好好商量商量，應該沒事吧。”
“先不跟他們說了。”
-
到了晚上九點，她再打開微博的時候，熱搜突然不見了。
按理說是不可能突然消失。
她問聞靳澤，“哥哥，熱搜是你撤的嗎。”
他正在切火龍果，聲音從廚房那邊傳過來，“你說不用撤我就沒再管。”
那是因為什麽呢。
傳播暴力？
他端著兩個盤子走過來，放她面前一個，淡淡問，“怎麽了。”
“沒怎麽，就是覺得有點奇怪，我八點看的時候還是爆，現在就沒了。”
“那再給買上去？”
“不用不用，”她用叉子吃了塊火龍果，搖搖頭，“沒必要買了，現在熱度已經夠了，我剛帶著那個詞條發了條微博，說我是視頻裏的那個女孩，然後一小會就漲了好幾萬的粉絲，哇，”她心情很好地說，“這個火龍果好甜。”
聞靳澤也看那些評論了，幾乎沒什麽負面的，全都是誇小姑娘的，就沒再管。
“誒，哥哥，你是不是把火龍果中間那部分全切給我了。”
看分量是切了兩個，但她吃的每塊都是甜的，可火龍果一般只有中間甜，兩頭不好吃。
他沒答，問：“你房間的晾衣架壞了？”
今天回來，陽臺多了幾件女孩的衣服。
“對，昨天忘跟你說了，我按遙控器沒反應，以為它失靈了，想夠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扯了下，”說到這兒忍不住笑了，“沒想到給扯壞了。”
他唇角也跟著揚起來，懶聲說，“沒事兒，明天找人修，不過別晾我屋裏，去隔壁晾，隔壁也有陽臺。”
“嗯，”她點點頭，“好。”
-
睡前，她跟程舒窈聊了聊想拍的內容。
“我覺得一開始先發些簡單的，就是不帶劇情的那種，只教防身術。”
“我覺得有劇情的吸睛啊寶。”
“但咱們沒男主角呀，要不你當綁匪和壞人，哈哈哈哈。”
“沒問題，我演什麽都行。”
“那下個周末咱們試試吧，你戴上口罩和鴨舌帽，然後穿一身黑。”
“好呀。”
這天晚上想得有點多，躺了好一會都沒睡著。
阮檸西索性不睡了，把頭發紮起來，拿著手機到客廳，找了兩三個地方，都不太適合當做拍攝背景。
邊拍邊小聲說：“窈窈，你看這個角度可以嗎，這樣拍不到墻上的畫和裝飾品什麽的了，他家的飾品都太貴了，我害怕被網友看到了就忽略我的視頻內容了，到時候評論區可能都在討論這個東西多少多少錢，那個東西是什麽限量款了，哎呀，我感覺——”
這時，自拍的畫面裏出現了聞靳澤。
頭發有點淩亂，沒穿上衣，下面一條五分褲，松松垮垮的掛腰上，兩條抽繩沒系，隨著步子的走動晃蕩。
下意識的，掃了眼他的身材——
寬肩，窄腰，腹肌剛剛好，肌肉的線條流暢而性感，冷白皮，但漫不經心往這兒走的時候，好像渾身都散發著荷爾蒙。
她楞了兩秒，急忙把視頻關上。
聞靳澤這才看見她，“大晚上的錄什麽呢。”
應該是剛醒，聲音慵懶低沈，還有點啞。
客廳太暗，就玄關一個小燈亮著，他剛出來的時候沒註意，以為忘關燈了，這都淩晨一點了，她不會這個點出現在客廳。
阮檸西：“幸好這不是直播，不然你就走光了，你放心，我這就把視頻刪了。”
他接了半杯涼開水，喝了兩口，波瀾不驚的看了她一眼，“你要覺得好看，不刪也行。”
“......”
作者有話說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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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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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靳澤勾唇低笑，慢悠悠吐字，“想纏著對方一輩子。”
“......我還真沒聽說過。”
他問，“給別人送過麽。”
“沒有，就給你送過，”她只給阮煜一個男性送過禮物，送的還都是吃的。
他嘴角的笑意擴大，聲音都透著愉悅，“以後別給人送皮帶，也別給男的送禮物，收禮物的得是女孩。”
“還有，你要再幫別人捎東西，我就把你一塊扔出去。”
“這一定是最後一次！”不過淺淺姐應該也不會再送了。
-
“臥槽，檸西，你好像火了。”
程舒窈刷著手機驚訝道。
“什麽火了呀。”她嘴裏咬著個不二家，正在圖書館做周末作業。
“你看，有人把那天的視頻發到網上了，現在上熱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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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姐姐的反差真的好大，明明長得這麽甜這麽瘦，卻比壯漢都能打，簡直帥炸了！！！！”
“天吶這視頻一開頭看的我一肚子氣，還以為高中女孩會被打傷，沒想到能一挑四。”
“這姑娘太勇敢了，我明天就給我家孩子報個跆拳道的班。”
“姐妹們，這個水平不是練了一年兩年的，而且真練過的也不一定敢上。”
“看完這個，嚇得我立馬去買了防狼噴霧和辣椒水，打算再從網上學點防身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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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檸西怎麽也沒想過會有這麽大的熱度，“我那天看好多人拿手機拍沒在意，想著就算發網上了也不會有多少人關註，又不是明星和網紅的事，這麽就上熱搜了呢。”
“我看了，這個視頻是昨天一個新聞號先發的，但是熱度不高，點讚才幾千，今天被一個大V發了，然後不少博主都關註了，要不你跟你爸爸說說，把熱搜撤了吧。”
阮檸西驚呼，“你不說我都忘了，我爸要是看到了，肯定得罵我一頓，上次我打那個邢輝，班主任給他說了，他還專門打個電話回來訓我，語氣可兇了。”
“其實也能理解，這情況哪個家長看了不擔心，那怎麽辦，這視頻拍的你太清楚了，那個花臂說話那麽狂，要是他朋友什麽的看到了，再偷偷來學校堵你怎麽辦啊。”
“應該沒事了吧，他們不是都進去了嗎。”
出事第二天，聞靳澤就把那幾人送進去了，身上還都帶著傷口。
程舒窈：“我這不是怕嘛，他那滿身的花臂看著就不好惹，萬一是那種道上的呢，你懂我意思吧，還是謹慎點比較好。
本來都過去了，現在視頻又傳得沸沸揚揚的，阮檸西的臉還沒打碼，看著怎麽都不放心，又說：“這個大V有沒有腦子啊，不知道保護受害者嗎，就是為了流量吧，真夠缺德的。”
新聞號發出來的是打了碼的，但顯然是沒打碼的更能引起網友們的討論，一個長得很甜的高中女孩，出手快準狠，幾分鐘就讓四個男的倒地不起，比一個打了碼的普通女孩，更吸引眼球。
“有個博主在找我。”
“什麽。”
“你看，帶這個詞條的，往下翻，有好幾個博主說全網撈人，讓我看到了跟他們聯系合作。”阮檸西把自己看到的那幾條截圖。
“他們是想和你一塊拍短視頻嗎。”
“應該是，我看有的是網紅，有的是拍情景短劇那種，還挺火的，粉絲好幾千萬。”
W：【熱搜馬上就能撤。】
她回了個謝謝哥哥。
“聞靳澤說能給我撤熱搜。”
程舒窈松了一口氣，“我覺得熱度越大越危險，趁還沒上前十趕緊撤了吧，對了，那你想和他們一塊拍嗎。”
“我本來是不想的，但你看底下評論，好多網友說想看，大部分是女孩，說想學一些防身術什麽的。”
“現在你剛火，和你一塊拍視頻的話肯定能引來很大流量，我聽說他們一條視頻的廣告報價好幾十萬，只要在標題帶上一挑四的高中女孩，那絕對會火，”
程舒窈想了想，突然說：“誒，那你自己拍也可以呀！你自己做個逗音號吧，又能掙錢又能教別人。”
阮檸西轉著手裏的筆，陷入凝思。
程舒窈繼續說：“現在特別火那個女騎你知道吧，比如說一個美女穿得很性感，拍條扭腰扭屁股的視頻，可能不會火，但她如果拍條騎機車的，又帥又性感，一定會火，就像一個男生教防身術或者一個很壯的女生教，都不如你這種長得瘦弱甜美的流量大，大家都喜歡看反差感。”
“對，我刷到女騎手的時候也會多看兩眼。”
“我感覺這次是個很好的機會，你要是想拍的話，咱就自己拍，也別跟別人合作什麽的了，還有限制。”
阮檸西屬於對未來沒有清晰規劃的那一類，可能也受了阮煜的影響，覺得就順其自然吧，不走歪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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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檸西：“那是不是最好別撤熱搜了？更多人知道的話，我再拍視頻不就更容易火嗎。”
“也是，但這麽一說的話，你做逗音號好像也不是特別安全，”程舒窈蹙著眉，擔心道，“萬一那幾個男的出來後想報覆你，那很輕松地就能再找到你。”
阮檸西倒不害怕這個，笑道，“他們難不成還能來暗殺我嘛，應該沒事，這次估計也長記性了。”
嘆氣道：“唉呀，你沒跟那種人打過交道，你根本不知道有的人能壞到什麽程度，也可能是我下意識把別人往壞處想吧。”
阮檸西：“我先跟他說別撤熱搜了，看看來不來得及。”
【哥哥，那個熱搜可以先不撤嗎。】
他秒回：【為什麽。】然後一個電話打過來。
她接通，解釋道：“因為我想做一個賬號，教一些防身術什麽的，所以這個視頻熱度越大越好。”
他安靜了兩秒，似是在考慮。
問她：“那你爸同意麽。”
“我還沒跟他說，但他應該會同意的。”
不同意也沒事，總不可能因為這事再飛回來。
“嗯，那就先不撤了。”
到了晚上七點鐘，這條熱搜升到了第一。
一中的班級群和教師群全都在討論她這個轉學生。
程舒窈得意地說，“剛剛一班有個男生在微信上問我認不認識你，我說認識啊，就是我閨蜜，可把他激動壞了，想要你聯系方式，我說要的人太多了，排隊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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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你做了博主，肯定更多。”
但現在還有一件憂心的事，“我剛剛跟聞靳澤說，我爸會同意，其實我是騙他的，我爸大概率不會同意。”
以她對阮煜的了解，如果沒出一挑四這個事，那阮煜多半會願意，但現在出了，再做逗音博主就有些高調了。
“好好商量商量，應該沒事吧。”
“先不跟他們說了。”
-
到了晚上九點，她再打開微博的時候，熱搜突然不見了。
按理說是不可能突然消失。
她問聞靳澤，“哥哥，熱搜是你撤的嗎。”
他正在切火龍果，聲音從廚房那邊傳過來，“你說不用撤我就沒再管。”
那是因為什麽呢。
傳播暴力？
他端著兩個盤子走過來，放她面前一個，淡淡問，“怎麽了。”
“沒怎麽，就是覺得有點奇怪，我八點看的時候還是爆，現在就沒了。”
“那再給買上去？”
“不用不用，”她用叉子吃了塊火龍果，搖搖頭，“沒必要買了，現在熱度已經夠了，我剛帶著那個詞條發了條微博，說我是視頻裏的那個女孩，然後一小會就漲了好幾萬的粉絲，哇，”她心情很好地說，“這個火龍果好甜。”
聞靳澤也看那些評論了，幾乎沒什麽負面的，全都是誇小姑娘的，就沒再管。
“誒，哥哥，你是不是把火龍果中間那部分全切給我了。”
看分量是切了兩個，但她吃的每塊都是甜的，可火龍果一般只有中間甜，兩頭不好吃。
他沒答，問：“你房間的晾衣架壞了？”
今天回來，陽臺多了幾件女孩的衣服。
“對，昨天忘跟你說了，我按遙控器沒反應，以為它失靈了，想夠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扯了下，”說到這兒忍不住笑了，“沒想到給扯壞了。”
他唇角也跟著揚起來，懶聲說，“沒事兒，明天找人修，不過別晾我屋裏，去隔壁晾，隔壁也有陽臺。”
“嗯，”她點點頭，“好。”
-
睡前，她跟程舒窈聊了聊想拍的內容。
“我覺得一開始先發些簡單的，就是不帶劇情的那種，只教防身術。”
“我覺得有劇情的吸睛啊寶。”
“但咱們沒男主角呀，要不你當綁匪和壞人，哈哈哈哈。”
“沒問題，我演什麽都行。”
“那下個周末咱們試試吧，你戴上口罩和鴨舌帽，然後穿一身黑。”
“好呀。”
這天晚上想得有點多，躺了好一會都沒睡著。
阮檸西索性不睡了，把頭發紮起來，拿著手機到客廳，找了兩三個地方，都不太適合當做拍攝背景。
邊拍邊小聲說：“窈窈，你看這個角度可以嗎，這樣拍不到墻上的畫和裝飾品什麽的了，他家的飾品都太貴了，我害怕被網友看到了就忽略我的視頻內容了，到時候評論區可能都在討論這個東西多少多少錢，那個東西是什麽限量款了，哎呀，我感覺——”
這時，自拍的畫面裏出現了聞靳澤。
頭發有點淩亂，沒穿上衣，下面一條五分褲，松松垮垮的掛腰上，兩條抽繩沒系，隨著步子的走動晃蕩。
下意識的，掃了眼他的身材——
寬肩，窄腰，腹肌剛剛好，肌肉的線條流暢而性感，冷白皮，但漫不經心往這兒走的時候，好像渾身都散發著荷爾蒙。
她楞了兩秒，急忙把視頻關上。
聞靳澤這才看見她，“大晚上的錄什麽呢。”
應該是剛醒，聲音慵懶低沈，還有點啞。
客廳太暗，就玄關一個小燈亮著，他剛出來的時候沒註意，以為忘關燈了，這都淩晨一點了，她不會這個點出現在客廳。
阮檸西：“幸好這不是直播，不然你就走光了，你放心，我這就把視頻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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